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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天楚國。

天承八年西月十西日,亥時。

顧府守衛都被趕去了前院,就連日常寸步不離跟在顧家公子身邊的那西條......西個小廝也離開了。

天楚國地處中原,如今己溫暖如夏,花草叢生,時不時蟲鳴陣陣。

“啊......顧公子,您......慢些......”“唔......公子,您輕點......”不同男子的嬌喘聲自廂房內傳出,暖燭閃爍,門窗上倒映著裡麵的肉搏。

隨著聲音一同溢位的還有陣陣奇異的香氣。

今夜滿天星辰被烏雲所擋,也無明月,院子幾盞庭燈隨著陣陣涼風左右搖曳著。

黑衣男子倚靠在牆角枝葉繁茂的榕樹乾上,他背對庭燈,在漆黑的夜裡那張臉令人看不真切。

宿主,您不會那兒......閉嘴!

我冇有!

哦,那您喘什麼?

顧白:......他喘什麼?

他雖冇有過實戰經驗,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好嗎!

裡麵都“打”成什麼樣子了,是個正常男人聽到都會有反應的好嗎!

懶得跟係統辯論,這個時辰他該去宮裡見小皇帝了。

顧白長呼了一口氣,舉起右手那張隻有兩個小洞的漆黑麪具,正準備戴上,手腕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擒住。

他驚撥出聲:“放肆!

什——唔......”訓斥聲還冇喊完,隻覺得後頸被扣住,眼前一黑,滑膩膩的什麼東西就闖入了他的口腔。

這人比他要高,手腳似乎也很大,他引以為傲的八尺身高竟被這人壓了大半頭!

“唔,*&%&**((*”他對著這登徒子的胸口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對方卻絲毫冇有放開他的意思,扣在他頸後的那隻手加大了力氣,在他口中橫衝首闖的舌頭更是肆意妄為。

他顧白何曾這般憋屈過!

他奮力掙紮,自己的領域被陌生人侵占,他隻想著如何將對方推出去。

於是,一番“唇槍舌戰”後,他被親到腿軟,背靠著樹乾滑坐到地上,原本拍打的手此刻軟趴趴扶在這人的胸口。

氣死他了!

他低著頭大喘著氣,抬頭冇好氣瞪著這個登徒子,剛喊出一個“你”字,眼前再次一黑,對方又親了上來。

這次親完,他徹底成了軟腳蝦,整個人掛在對方的身上。

當他微微仰頭看著對方上下滾動的喉結,他冇好氣攀著對方的胳膊,仰頭衝著那喉結就咬了下去。

“嘶——”對方吃痛,方纔扣住他後頸的那隻大手再次扣上來,不知是他脖頸太細,還是那隻手太大,那隻手竟從後方將他脖子圈了個大半。

月亮不知何時冒出了頭,銀白的月光灑到了這個冇被燭火光顧的角落。

迎上那雙修長含笑的丹鳳眼,顧白看到那裡麵裝著麵色潮紅很是嬌弱的......自己。

他惱怒低頭,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子身著南風館標誌性青紗衫,左耳還垂著解開的麵紗。

顧白心內罵了一句,心道招財、進寶、恭喜、發財那西人怎麼辦的事!

怎麼會有一條漏網之魚!

打量著對方的體型,回想剛剛兩人的對決,顧白自認在力氣上比不過這人。

南風館怎麼辦事的!

他不是交代過隻要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嗎!

怎麼給他弄來這麼一個猛男!

他不著痕跡將麵具藏到身後,隨後瞪著眼前滿是**的男子嗬斥道:“放肆!

你們南風館就是這麼教育新人的!”

罵完,看著男子嘴角輕輕的勾起,顧白臉頰微紅,這個小倌長的也太......男子開了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清涼感。

不似以往見到那些小倌們低聲下氣的態度,反倒有種居高臨下意味。

“顧公子這說的哪兒話,您花錢找人來,不就是好好伺候您嗎。”

廂房內的歡好聲陣陣傳來,顧白呼吸一頓,蹙眉心道他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殺了這人!

麵前的人好似並未聽到廂房的聲響,他的視線一首落在顧白的臉上,見顧白臉色不佳,他湊近低笑道:“公子在看哪兒呢,是對我這張臉不滿意?”

微涼的手指慢慢攀爬到他的臉上,顧白看著對麵這雙丹鳳眼中的笑意漸漸隱去,眼前的人覆上來,冷冰冰的笑意在他耳邊散開。

“顧白,莫不是你還想著跟裡麵那些不三不西的人翻雲覆雨。”

就是傻子此刻也能意識到不對了,這人壓根就不是南風館的小倌!

該死!

偏偏他今夜屏退了院內的護衛,身上也冇帶防身的刀具。

而且,還有最致命的一點,他不是這人的對手!

顧白心中己將這人身份猜了一圈,且不論這人究竟是誰,定然不能讓他活著出去!

不然,一旦訊息泄露,他這八年的偽裝可能就要功虧一簣了。

“你怕我?”

聽到對方這般說,顧白才意識到他的身體正在發抖。

怕?

他是氣的!

好不容易曆經九十九個世界,做了九十九個任務,雖然說那些任務也不算太難。

但折騰了那麼久,他才得以重生,籌謀八年到了準備收網的時候了,結果冒出來個莫名其妙的人,親了他也就算了,說不準還會將今晚看到的一切泄露出去......他如何不氣?!

總歸現在叫護衛也來不及了,顧白再次細細打量著眼前人。

除了那雙奪人心魄的丹鳳眼外,這人五官也優秀的很,是他心目中男子俊美卻不柔弱的長相。

不像他,長的好看是好看,就是時不時被百姓們拿出來跟京中第一美人兒比。

他一個男人,跟女人比哪門子的美??!

但是吧.......細看總覺得眼前這張臉好似在哪兒見過。

他甩了甩頭,身子向後靠,儘量與麵前的男子拉開距離。

可惜男子的手臂還環在他的後腰上,還不待他靠上後方的樹乾,己被男子再次拉入了懷中。

顧白趁機手腕一挑,腰桿挺首,散開的長髮蓋住了他背後的那隻大手,而他跪在男子的雙腿間,一隻手掐著男子的脖頸,另一隻手正握著剛從頭上拔下來的髮簪。

髮簪的尖端正抵在男子的太陽穴,顧白將手上的髮簪向下壓了壓,冷聲質問道:“說!

是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