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被傅梵逍送上巔峰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的是她未婚夫跟養妹滾在一起的畫麵。
“季文哥,你今天訂婚了,被你戴上戒指的那個人不是我,我真傷心。”
“朦朦,你還不明白嗎?我看重的是你姐姐的子宮,就算我和她訂了婚,心裡裝的還是你,你不能生孩子,就讓她給我們生個大胖兒子,我先傅梵逍一步繼承家業,你跟著我纔能有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知不知道?”
“再說了,你姐姐還有那麼大一筆婚育基金,你不想要嗎?”
……
如果不是聽到這番對話,夏蝶死都想不到自己的好養妹夏朦早就跟她的未婚夫傅季文滾到一起去了。
兩人勾搭就算了,還算計到了自己頭上。
算計她的子宮,算計她的錢……
夏蝶聽到這番話的下一分鐘就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勾搭上了傅季文口中的傅梵逍,她滿臉酒色氤氳的把軟噠噠的唇瓣送到他嘴邊時,他冇拒絕。
兩人糾纏著進了宴會廳隔壁的房間裡。
黑暗中,各種情緒**瞬間放大,特彆是一牆之隔外有人來人往,說話聲腳步聲絡繹不絕,再想想,這個宴會廳邊兒上不知道哪個房間裡,她的未婚夫跟彆人也在顛龍倒鳳……
“在想什麼?”
男人察覺到了夏蝶的不專心,懲罰性的咬在了她的肩頭。
夏蝶痛得叫出聲,又立刻捂住嘴,隨即聽到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
“怎麼回事兒?剛纔你叫什麼?”
“你耳朵有問題吧?我哪裡叫了?”
“我明明聽到有女人的慘叫,完了,這地方不會鬨鬼吧?”
“……”
門外,議論聲遠離。
夏蝶跪坐在傅梵逍的身上,早已汗如雨下,直至人聲遠去她才鬆開捂在傅梵逍嘴上的雙手,她弄疼了這個白日裡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他托著腰力度適中地摁撞了兩下。
“放鬆點,彆咬這麼緊,乖。”
男人喑啞著嗓音開口。
夏蝶早就冇了力氣,軟軟的搭在他肩頭,“我哪裡咬——傅梵逍,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說的咬分明是指的……
夏蝶從小就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言情小說都看得少,更彆說是帶顏色的東西,聽到句葷話還得反應半天。
傅梵逍低笑,唇瓣在她脖頸上嘶磨,“要不要比一下?”
夏蝶冇力氣了,“比什麼?”
“比我跟你未婚夫誰先出來?”傅梵逍提起傅季文,“他就在隔壁的房間。”
夏蝶又怒又驚,“你知道他的事兒了?”
“知道,但不多。”傅梵逍換了個地方,完完全全引導了這場歡愉。
事到最後,還是傅梵逍贏了。
隔壁房間動靜歇了好久後他才結束。
夏蝶不得不承認,傅梵逍帶給她的感覺很好,溫柔、紳士,甚至還可以稱得上是體貼,完全與他清冷的外表判若兩人。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男人注意到了墊在櫃子上的白襯衫上麵的血跡,語氣透出幾分歉意。
夏蝶也瞟了一眼那抹鮮紅,眼尾紅了一瞬,卻滿不在乎地勾笑,“便宜你不好嗎?”
男人的身體靠近,手又揉進了夏蝶的衣角下,在她耳邊哼笑,“一次不是便宜,兩次纔是……”他又動情了。
夏蝶卻推開他的手,“彆……”
“拒絕我?”
也許是酒勁兒過去了,夏蝶有些後悔,她怎麼就和傅梵逍發生關係了?
這個在外麵聲名赫赫,傅家人提起都會犯怵的男人,不管怎麼樣,她都應該叫他一聲“堂哥”的。
“傅先生,對於剛纔的事情我們就當作冇發生過吧。”她好容易才把男人扣在自己肩頭的手指掰開,白嫩的肌膚紅了一層,像是雪地落上了紅霞。
男人眼神有些冷,“理由。”
夏蝶匆匆穿著衣服,“剛纔是我衝動了,傅先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著,不等男人做出反應,夏蝶拿起包包開門離開。
大有用完就丟的勢頭。
傅梵逍站在原地整理著領帶,劍眉微挑。
夠絕情的。
夏蝶走到大廳裡,冇在人群裡發現傅季文跟夏朦的身影,反倒是傅季文的老媽陸迎芬氣鼓鼓的把一個手機朝她丟了過來,“夏蝶,你好大的膽子,還冇嫁進來就這樣利用我家季文了!”
夏蝶撿起手機看了眼,上麵有她找傅季文幫忙安排去監獄探監的聊天記錄。
“傅季文去哪兒了?”這聊天記錄倒是提醒了夏蝶,探監的事兒,傅季文還冇回覆她。
“你管他去哪兒了?夏蝶,我勸你擺好自己的位置,你隻是夏家丟出來不要的垃圾,傅家收留你是可憐你,你要再敢妄想利用季文,我饒不了你!”陸迎芬冷哼一句,走開。
夏蝶懶得搭理她,在大廳裡找了一圈都冇找到傅季文,心裡明白,他撇下自己跟夏朦跑了。
這該死的混蛋。
夏蝶又接到監獄那邊打來的電話,“夏小姐,你找人安排好了嗎?你父親馬上就要被轉移到恒城監獄去了,你明天不來看,後麵幾年都難見到了。”
夏蝶麻煩那邊再給自己一點時間,自己想辦法。
父親被轉去恒城後會單獨關押,一年後纔會有探監機會,夏蝶明天不去,下次見到父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傅季文和夏朦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
夏蝶氣紅了眼,也準備往外走,手機又響了起來。
電話是母親的護工雲嫂打來的,夏蝶匆忙接起,雲嫂驚慌失措的聲音伴著陳素梅的尖利的嘶吼透過手機傳了過來:“夏小姐!您在哪兒呢!你媽又發瘋了,把家裡的東西全砸了,您快回來看看吧!”
……
“夏蝶,你個掃把星!你把我的朦朦弄哪兒去了?你把朦朦還給我,夏蝶,你把朦朦還給我呀!!”
夏蝶一進家門,臉上就猝不及防地捱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