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盯你很久了,德國佬派來的吧?”
“不,不是啊……”
“間諜嗎?老實交代,剛纔——是不是要得這酒裡下毒?”
“不,冤枉啊……”
“是不是,在等你的同黨來了,好通風報信?”
“冇,也冇什麼要報的啊……”
“真的?”
“是啊,不然你說……”
“查理街的存檔是你偷的;船廠的邪火,也你放的?”
“什麼?”
“你是不是,還在挑唆、煽乎那些艾蘭、素蘭的分……”
“這都……”
“是不是,還在處心積慮地,破壞英法合作、英美友好……還有,呃……還有英日同盟?”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還敢抵賴?可真是冥頑不靈呀!”
“不是啊,憑什麼說我……”
“你……真不是?”
“對啊!跟你說了幾……”
“你不是?不是……那你瞅我乾哈啊啊!!!還敢瞪眼?!”
“……這,瞅你好,好看呐……”
“嗬嗯~巧言令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不~你到底要乾……”
“知道特勤局嗎?局子下麵有兩個部分,一個東廠,一個西……不對!呃總之,知道你攤上大事兒就對了!”
“那,那怎麼辦啊……”
“嘿~小子,你是想,”說話間,指尖遊走,悄然挑上唇角,“公了,還是……”